五个表情透视中国经济首季报

創立肯園的頭十年，溫佑君笑稱自己靠「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延伸閱讀 2022烏克蘭危機：關鍵倒數24小時，澤倫斯基的「烏克蘭保衛戰」 烏克蘭危機第4天：俄軍攻入第二大城、聯合國稱至少64人死亡，安理會將投票表決是否召開特別會議 5個QA一次看懂西方將俄羅斯逐出SWIFT：部分國家為何不願這麼做？俄國有其他替代系統可用嗎？ 科技公司紛紛出手：Youtube禁止俄國國營媒體頻道廣告盈利，馬斯克為烏克蘭啟用星鏈衛星站 北約的失誤不在於東擴，而是沒有重視俄羅斯自認遭受背叛的感受 新聞來源 普亭下令俄軍核子嚇阻部隊高度警戒（中央社） Russias Tight Embrace of Belarus Raises Prospect of Nuclear Deployment（華爾街日報） Belarus votes to give up non-nuclear status（半島電視台） Key questions after Putins nuclear announcement（半島電視台） 普亭下令核嚇阻部隊警戒 美國北約齊譴責（中央社） What Just Happened With Putins Nuclear Forces? Heres What Experts Say（Defense One） 【加入關鍵評論網會員】每天精彩好文直送你的信箱，每週獨享編輯精選、時事精選、藝文週報等特製電子報。華盛頓特區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CSIS）的艾略特・科恩（Eliot A Cohen）表示，俄羅斯軍方領導人預計這場戰役會更輕鬆。

北約（NATO）秘書長史托騰柏格（Jens Stoltenberg）則告訴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週日節目「美國國情」（State of the Union）：「這是危險的措辭而且是不負責任之舉。」 西方的反應 在普亭下令核子嚇阻部隊進入高度警戒後，《中央社》報導，美國駐聯合國大使湯瑪斯－葛林斐德（Linda Thomas-Greenfield）告訴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政論節目「面對全國」（Face the Nation），普亭（Vladimir Putin）下達的指令使衝突加劇並且令人「無法接受」。立刻點擊免費加入會員。還可留言與作者、記者、編輯討論文章內容。（中央社）俄羅斯總統普亭（Vladimir Putin，港譯「普京」）2月27日發表電視演說，指控西方國家對俄羅斯的不友善動作，並表示他已下令國防首長讓俄羅斯的核子「嚇阻部隊」進入高度警戒。

不過他補充，俄羅斯在白羅斯部署核力量，不會對西方的安全規劃產生有意義的影響（編按：由於俄羅斯在更接近北約的加里寧格勒部署核彈，因此在白羅斯部署核彈不會增加對北約的威脅）。總部位於巴黎的左翼智囊團讓・饒勒斯基金會（Jean Jaures Foundation）的大衛・卡爾法（David Khalfa）說「俄羅斯對烏克蘭的抵抗感到沮喪」。」我明白他們不是厭惡這部片，真的就是沒有共鳴和提不起興趣。

他們不見得是排斥，更不見得熱衷政治，僅僅在於與日常生活無感，故而用狹義政治定義的中國人或台灣人之爭，對他們又是更遠的東西。近來在學校與學生互動時，可以發現學生很喜歡看抖音影片，而且搞笑無厘頭（或其他重口味）影片佔多數，有時候學生也會問我是否看過某某某的影片，老實說那些人事物都是我沒有聽過的，那些人事物也不會讓我感到值得花時間投入，就算我已是學校裡相對年輕的老師，與學生的相處代溝應是相對較少，卻不能否認我與學生的共鳴也愈來愈少。以上原因對於新住民及其下一代而言，根本上就不存在著想去瞭解的動機，既然如此，我們又要用什麼樣的詮釋角度來與他們談二二八？尤其在學校課堂內愈來愈多新住民下一代，我們教育者又將要用什麼角度切入來與他們共鳴，這亦是值得深思的問題。但是平心而論，還真的不少年輕人對這個這個歷史名詞無感，即便社會上總有一群人認為現行課綱意識形態強烈（事實未必），但是不理解二二八事件的年輕人仍多的是。

又或者在省籍衝突的前提下，部分年輕人會因為漢人身分而想去理解事件過程。然而若用「省籍衝突」的角度看二二八，年輕人更只會理所當然地無感，因為年輕人並不會刻意區分自己是本省人或外省人，這對他們已無存在意義，他們只有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是台灣人，所以他們眼中看到的其他人也都是台灣人。

所以學校課堂教學談了再多東西，老師在歷史課堂講了再多二二八相關的東西，他們也少有想瞭解的動力學生：「老師，二二八的故事是怎麼樣？」 這是最近和即將大學畢業的學生在聚會時，他在話題無意間聊到而問我的問題。想起前陣子在課堂播放侯孝賢導演的電影《悲情城市》，播放過程我也不斷穿插講解，但是學生仍舊可以看到想睡，甚至播放結束後還對我說：「看不懂在演什麼。所以學校課堂教學談了再多東西，老師在歷史課堂講了再多二二八相關的東西，他們也少有想瞭解的動力。

他們不見得是排斥，更不見得熱衷政治，僅僅在於與日常生活無感，故而用狹義政治定義的中國人或台灣人之爭，對他們又是更遠的東西。」我明白他們不是厭惡這部片，真的就是沒有共鳴和提不起興趣。反過頭來看，或許年輕人們也很不解老年與中壯年族群在吵什麼吧？說不定年輕人才是看得更清楚的局外人？ 二、「新住民」視角下的二二八詮釋 在台灣的族群分佈上，近二、三十年不斷增加的新住民自是不容忽視的族群，根據內政部統計2019年的統計，已取個本國國籍及身分證的新住民已超過65萬人，人數已實際超過原住民。但也因為從省籍衝突的角度詮釋二二八，難免帶有嚴重批評、歧視與對立的情境，甚至帶了些悲情色彩，故而有些人會反感於討論二二八，因為一討論就被認為是在撕裂族群。

每年一到二二八這天總是很熱鬧，一批人堅持「莫忘二二八」，一批人認為在「消費二二八」，一批人認為在「撕裂族群」，一批人認為在搞「意識形態」，一批人主張要落實「轉型正義」，好多批人都發出了好多聲音。以上原因對於新住民及其下一代而言，根本上就不存在著想去瞭解的動機，既然如此，我們又要用什麼樣的詮釋角度來與他們談二二八？尤其在學校課堂內愈來愈多新住民下一代，我們教育者又將要用什麼角度切入來與他們共鳴，這亦是值得深思的問題。

雖然他已有些微概念，但仍會反問但我這問題並不意外，因為二二八這詞彙與他們這個世代沒有太多生活共鳴，所以他們也較難有一個系統去理解整件事情的發展脈絡。學生問我這問題之前，當然他知道有些人是受到二二八迫害而死亡，先前他也曾在歷史博物館看到相關介紹，也明白國定假日亦是因為此故而紀念。

但是平心而論，還真的不少年輕人對這個這個歷史名詞無感，即便社會上總有一群人認為現行課綱意識形態強烈（事實未必），但是不理解二二八事件的年輕人仍多的是。歷史雖然會因為不同身分立場而有不同詮釋，但歷史事件的發生已是事實，然而我們政府單位、民間社會、教育工作者、歷史文化工作者等等這些人，我們要如何立基在這個事實基點來詮釋出讓大家有共鳴的議題？而台灣人歷經悲慘後回首過往，我們又創造出什麼能引以為傲的價值信念，讓前後為此信念而努力的人能承先啟後，繼往開來，而非一味被陳舊的二二八包袱給束縛，這已是我們面對新世代所必須深思的課題。故而每年到二二八這一天時，就算單純和平紀念也會無心挑弄到部分人的敏感神經。然而回到一開始的討論，我們在詮釋歷史當然不能用「快轉模式」，過程脈絡也無法一言以蔽之，因為這之中也涉及不同史觀認定與切入角度，甚至需要不斷地對話、反思與討論，任何歷史事件都是如此，二二八詮釋更是如此。課堂授課與課本雖然有提及，但是往後不同世代在共鳴漸少的背景下，二二八對他們而言也如過眼雲煙，尤其在這訊息量爆炸的時代，更多人選擇的是略過。近來在學校與學生互動時，可以發現學生很喜歡看抖音影片，而且搞笑無厘頭（或其他重口味）影片佔多數，有時候學生也會問我是否看過某某某的影片，老實說那些人事物都是我沒有聽過的，那些人事物也不會讓我感到值得花時間投入，就算我已是學校裡相對年輕的老師，與學生的相處代溝應是相對較少，卻不能否認我與學生的共鳴也愈來愈少。

然而當這些新住民在台灣結婚成家後，他們的下一代雖然也是台灣人，但是他們在自身成長環境與新住民爸媽的概念中，二二八更是相對遙遠無感的詞彙，他們更沒有非得認識的理由。網路影音氾濫的問題，讓年輕人更容易將心力投注在他們覺得有興趣的影音，撇除年輕人的依賴，許多中壯年族群亦會習慣在群組分享搞笑影片，亦是一樣的道理。

然而若用「省籍衝突」的角度看二二八，年輕人更只會理所當然地無感，因為年輕人並不會刻意區分自己是本省人或外省人，這對他們已無存在意義，他們只有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是台灣人，所以他們眼中看到的其他人也都是台灣人。撇除上述好幾批人所堅持的定見，更多的是無感且不在意的人，而且隨著世代推進又更多這樣的人，既然愈來愈多人都不在意，那其他人的堅持又有何意義？ 重點在於「共鳴」，讓不同世代的人都能夠串連起的共鳴。

又或者在省籍衝突的前提下，部分年輕人會因為漢人身分而想去理解事件過程。三、網路影音資訊的依賴與暴增 就算現在年輕人並非新住民後代，他們內心也不存在著省籍意識，但是他們仍舊可以對二二八無感，只因為網路影音存在著更有趣的東西來吸引他們，當然這情境不僅只限於二二八，各類事件議題皆包括其中。

一、「省籍衝突」視角下的二二八詮釋 老年族群或中壯年族群，可謂是經歷二二八事件的第一代與其後代，這類群體在看待二二八事件時，不論是本省籍或外省籍，有不少人仍是存在著「省籍衝突」的情節如前軍情局上校龐大為在《情報札記》批評，情報局改由參謀本部指揮，讓當時參謀總長郝柏村勢力趁機進入情報局，引發情報局內部動盪並且帶入部隊管理文化影響情報局。而不少人更關心的是這段期間的情報界在黨外運動、「反攻大陸」國策、對外關係上所扮演的角色，這些的問題同樣是仍待有心者的研究跟探索。由於中央情報部多任部長在朴正熙時期的失勢，甚至跟當權者反目，有些不滿者在當時主動揭露朴正熙政府跟中央情報部的內情作為對當權者的報復，如金炯旭在1973年流亡美國之後不斷爆料就是一例。

這些都是今日台灣在回顧戒嚴時期歷史時尚未填補的歷史空白。反觀台灣是否能有同樣的環境讓台灣版的《南山的部長們》問世呢？從上述條件觀之，目前台灣的情況是： 一、媒體界對於情報領域的調查報導，仍然較少且欠缺足夠的關注。

跟《南山的部長們》書中歷任韓國中央情報部部長的浮沉，以及朴正熙時代的盛衰兩相對照，是值得讓人玩味的。特別是對於這段歷史當中，情報機構如國安局、調查局及國防部情報局（「江南案」之後改組為軍事情報局）所扮演的角色、這些情報機構內部的傾軋、以及作為層峰的蔣氏父子如何影響這些情報機構的權力消長。

毛人鳳為對付蔣經國在保密局的心腹葉翔之而特意迫害葉翔之部屬，而蔣經國也利用杜長城事件打擊毛人鳳勢力，不少保密局人員捲入其中，最終是蔣經國成功掌握情報系統的主導權。但是國府情報系統自1950年以來，同樣經歷過多次傾軋、內鬥、內部整肅的風暴以及遺留的謎團，舉其犖犖大者，就有： 一、國防部保密局（軍情局的前身）局長毛人鳳和時任總統府機要室資料組主任的蔣經國在1950年代初期爭奪情報系統主導權的權力鬥爭。

而前軍情局副局長張文煥在「忠義同志會」自行出版的《口述歷史》隱諱形容這段期間「情報局山河變色，進入『狂飆的年代』」。二、台灣在民主化的轉型正義遲滯，特別是在處理情報機構在戒嚴時期作為的停滯，不少疑點跟內情並未得到澄清。Photo Credit: 後備指揮部 @ The copyright holder of this file allows anyone to use it for any purpose, provided that the copyright holder is properly attributed. Redistribution, derivative work, commercial use, and all other use is permitted. 汪敬煦 在情報局內部的整飭上，僅有少數當時親歷者談及這段過程。韓國民主化之後的轉型正義調查，讓軍人統治時期情報機構的不少內情得以曝光。

從前述可以看到，蔣經國逐步控制情報系統的軌跡，以及蔣經國晚年時，情報機構高層開始出現擅權、突然失勢、內鬥的現象。二、上述提到的杜長城事件，身為保密局技術總隊總隊長的杜長城，在國共內戰曾擔任不少斷後任務，也曾負責執行處決因為投共而被捕的浙江省省主席陳儀。

三、雖然已經有不少情報人員視角的回憶錄，如《見證一生》、《情治檔案─一個老調查員的自述》、《從左到右六十年》、《國特風雲：中國國民黨大陸工作秘檔（1950～1990）》、《忠與過》、《牛鬼蛇人》系列、《最高機密：高級諜報員首度公開國民黨情報秘史》、《汪敬煦先生訪談録》以及退休情報員聯誼團體「忠義同志會」自行印製少量的回憶錄總集《口述歷史》等等。Photo Credit: Wikimedia Commons @ public domain 毛人鳳 四、諷刺的是，奉蔣經國命令主導整肅調查局的沈之岳，卻在近年被已故的前台共成員、調查局中共情報專家的曾永賢認為是中國共產黨潛伏在台灣情報系統的雙面諜，是以整頓名義刻意弱化調查局反情報功能，惟真相如何，仍然是個謎。

卻因為涉嫌綁架蔣經國，而在事發後跟他的親信遭到處決，惟此案仍然是籠罩在謎團而未被外界知曉。這些人，有槍斃的，有無期徒刑的，有暴斃獄中的。